第七章 淫戏
易彪带人在驿馆内前后看过,没有发现异样,众人才分别住下。趁着这个机会,程宗扬先打开背包,找出那张信笺。
信笺是在白夷族从黑鸦使者身上得来的,按照云苍峰的推断,这封信是用秘术书写,只有送到信笺的目的地,才会出现字迹。
在众人的注视下,程宗扬打开信笺,眼前出现的仍是一张白纸。这下连谢艺都皱起眉头。
程宗扬奇怪地问道:“难道要进入鬼王宫才能看到?”
谢艺折起信笺一角,手指按在上面凝思片刻,然后摇头道:“不是这里。”
“不是这里?”
黑鸦使者的目的地明明是鬼王峒,这封信笺不是送到这里,会是哪里?
谢艺沉默片刻,然后将信笺放到一旁,“先不要管它。程兄、云执事,你们对这鬼王峒怎么看?”
程宗扬拍了拍精致的窗棂,“建这座驿馆的人,肯定不是南荒人。”
自从进鬼王峒就跟作贼一样的朱老头这会儿又挺直了腰,神气活现地说道:“可不是嘛!这破房子,白送我也不要!这墙这么高,屋子这么大,撒个尿都要从这头走到那头……”
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就是住狗窝的命!”
朱老头这才哼哼唧唧住了嘴。
谢艺道:“那会是谁?”
程宗扬道:“黑魔海!”
朱老头又想插口,瞧瞧程宗扬的表情又咽了回去。
“南荒人不会建造这种房子,”
云苍峰道:“这里的建筑完全是仿照洛都国宾驿馆的样式,除了规模略小,其他全无二致。”
“哦?”
众人更加奇怪,一个南荒的土着,怎会想仿照洛都的驿馆?
云苍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,缓缓道:“从这驿馆来看,鬼王峒与黑魔海的联系已非一日。哼,这位鬼巫王,志量不小。”
程宗扬道:“他有什么志量?征服那么多部族,还从黑魔海请来这些工匠,又盖房子,又搞雕刻……”
他开玩笑地说道:“难道他想当皇帝?”
云苍峰反问道: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
程宗扬呆了一下,“哈──”祁远进来道:“都安顿好了,幸亏带没多少货。那些霓龙丝一共八件,都码好了,轻的很。弥骨派了几个奴隶,送来喂马的草秣料饼,我瞧过,都能用。”
云苍峰笑道:“老四倒是管家的好手。若是有意,我云氏必定虚席以待。”
祁远连忙摆手,还没开口,程宗扬就怪叫道:“这可是我的人,云老哥,你就是要挖墙角也别当着我的面挖吧。”
众人莞尔而笑,因为黑魔海而生出的忧虑消淡了几分。对于云苍峰的话,大家都有些不以为然。
再怎么说,鬼巫王也就是个南荒土着首领罢了。他在南荒称王称霸也许没有人理睬。仿照洛都国馆的样式建造个驿馆就想当皇帝?怎么听都觉得不可思议,众人也没有往心里去。
凝羽把那张信笺折起来,交给程宗扬。程宗扬顺手放进背包,“这会儿各位都在,两个好消息,一个坏消息,大家先听哪个?”
武二郎抢道:“好的!”
“行。第一个好消息:祁远从那猴子嘴里套出来话。苏荔族长,你们的消息很可能是真的──鬼王峒的确没有多少人。”
苏荔眉峰一挑。
“按照弥骨的说法,这里人少的时候,差不多有上万人。”
苏荔皱起眉头,“那还少吗?”
“不要急嘛。这些人里面,差不多九成都是各族来的奴隶。真正属于鬼王峒本族的人不到两千人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
卡瓦不相信地说道。两千人不过是一个大点的村寨,而一个白夷族就有万余人,鬼王峒怎么可能依靠这点人征服大半个南荒?
程宗扬摊开手,“我们现在只知道这么多。我猜,鬼王峒是用某种手段控制各个部族,然后从他们那里征用人手。”
苏荔神情微动,刚要反驳,程宗扬又说道:“你们刚刚归附,可能对他们的手段并不了解。”
苏荔想了一会儿,“坏消息呢?”
“还有个好消息不听吗?”
苏荔道:“先听坏消息。”
程宗扬有些头痛地按住太阳穴,半晌才道:“也许,我们要杀一个人。”
在众人的注视下,程宗扬慢慢道:“小紫。”
谢艺眼神陡然一厉,在场的其他人几乎同时说道:“不行!”
程宗扬无奈地说道:“你们以为我想啊?大伙儿都知道小紫来是做什么的吧?大伙儿说,如果小紫把咱们的底揭出来怎么办?”
苏荔道:“我问过她。在碧鲮族那天晚上,她没有上岸,在海里睡了一夜,然后顺着河道离开。对村子里发生的事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程宗扬看了苏荔一会儿,然后道:“达古呢?不要忘了,我们和达古那一战,她可是亲眼看到的。大家如果有主意能让小紫不开口,尽管说。如果没有,万一她漏出口风……”
程宗扬没有再说下去,但意思每个人都明白。
谢艺轻轻抚了抚衣袖,淡淡道:“这件事不用再提。说另一件好消息。”
这表示谢艺把事情揽了下来。虽然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,但程宗扬心头立刻一宽,他振作起精神,“第二个好消息是:我们来得很巧。鬼巫王正在闭关。峒里的事情都由阁罗处置,所以弥骨才敢自作主张,让我们住在一起。”
苏荔道:“多久?”
“至少三天。”
这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好消息,三天时间,够他们做很多事了。
乐明珠突然拉着小紫奔进来,她盖头掀到一边,一脸惶急地叫道:“那个猴子!那个猴子要带小紫走!”
程宗扬正要询问,易彪在外面咳嗽一声,众人立刻住口,苏荔扬手将乐明珠的盖头盖上,接着弥骨跳进来,“程商人!阁罗大人请你去见面!小紫,还有你啊。”
程宗扬道:“只有我们吗?”
“还有花苗的族长和新娘。”
乐明珠在盖头下目瞪口呆,她这一路上只觉得好玩,几乎忘了自己要面对的情形和小紫一样。甚至更倒霉。
阁罗不习惯六朝人跪坐的姿势,他盘着膝坐在茵席上。即使在鬼王峒,仍包着厚厚的头巾,脸上像中了某种毒药一样透出诡异的蓝色。
程宗扬踏进大厅,他大笑着起身,“我的朋友!你果然来了!”
这笑容完全是冲着那一成利润来的,自己可不能会错意了。南荒人的礼节很少有身体接触,程宗扬依着六朝的习俗拱了拱手,笑咪咪道:“阁罗大人,打扰了。”
“我没想到你们会在夜里来到鬼王峒。没有光明的指引,许多人都会在黑暗中迷失道路。”
阁罗说道:“你们是一群了不起的商人!”
天知道深入地下的鬼王峒,还有白昼和黑夜的区别,程宗扬不好露怯,打了个哈哈,又恭维阁罗几句。
阁罗显得很高兴,“蛇傀和黑舌呢?他们为什么没有给你们领路?”
程宗扬早知道会有此一问,胸有成竹的说道:“他们收集货物耽误了,要晚几天。我担心朋友着急,才先赶来。”
阁罗不满地说:“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需要精铁吗?”
弥骨在旁边插口道:“他们是被碧鲮族的女人迷住了!”
这下倒给程宗扬解了围,他露出含蓄的笑容,一副尽在不言中的表情。
阁罗生气地说道:“弥骨!等这两个家伙回来,每人抽他们一顿鞭子!”
弥骨枯枯怪笑,显得十分兴奋。
背后传来轻悦的铃响,换了花苗服饰的苏荔走进来,后面阿夕和另一位临时挑出的花苗少女扶着披着盖头的新娘。阿夕似乎又恢复正常,她小心低着头,把自己平常的顽皮都掩藏起来。
苏荔恭敬地说:“尊敬的阁罗大人。”
阁罗那晚突然退回鬼王峒,只知道花苗人在碧鲮族,却没有会面。这时见到苏荔,他鬼火一样的眼睛跳动几下。
“美丽的花苗女人……”
阁罗带着浓重的鼻音,满意地说道:“弥骨,你做的很好。这样的女人应该我先来挑选。”
苏范脸色微微一变。
阁罗根本没理会她的脸色,他目光在苏荔和她身后披着盖头的新娘身上来回移动,然后露出一丝饶有兴趣的笑意,“花苗的新娘比你还漂亮吗?”
苏荔暗暗吸了口气,“她是我们花苗人最美丽的处女。”
阁罗点了点头,“鬼巫王大人会很满意的。”
接着他板起脸,以一种对奴隶的口吻命令道:“你可以回去洗浴了。今晚……嗯,明晚,我会和我的朋友一起享用你的肉体。”
苏荔扬眉道:“我是花苗的族长阿依苏荔,我是来向神圣的鬼巫王大人进献我们的贡品……”
阁罗打断她,“你会习惯的。”
程宗扬暗中捏了把冷汗,一边庆幸武二没有跟来。他连忙道:“苏荔族长,这么远的路,你们也累了,还是早些休息吧。”
苏荔知道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,事实上如果没有程宗扬他们,自己此时唯一的选择就是逆来顺受。她带着自己的族人,一言不发地离开大厅。
阁罗不满地说:“你对她们太客气了,我的朋友。在这里,我们是至高无上的主人,她们都是奴隶。你可以随意指使她们做任何事,甚至杀死她们,而不用有任何担心。”
程宗扬打了个哈哈,“她毕竟是花苗的族长。”
“朋友,你不了解我们南荒。在南荒,被征服的部族和战场上的俘虏一样,一切都属于胜利者所有。我敢打赌,那个花苗女人向鬼巫王大人臣服时就知道这些。”
阁罗傲慢地说道:“对她来说,能被主人享用,是她的光荣。”
阁罗说着走到小紫面前,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,慢慢道:“宝石一样精致的花蕾……鬼巫王大人终于等到你盛开的时候。”
小紫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,期待地说:“阁罗叔叔,小紫还要等多久?”
“不会太久。鬼巫王大人就快要出关了。”
阁罗撩起她的发丝,在鼻端轻嗅着,“这一天,阁罗叔叔也等了很久。连达古也在等……”
“可是达古叔叔已经死了啊?”
小紫天真的声音,落在程宗扬耳中不啻于一记惊雷。
阁罗肩背肌肉绷紧,“你说什么?”
小紫眨了眨眼睛,“达古叔叔已经死了啊……”
程宗扬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。听到小紫的重复,阁罗脑后低垂的鬼角突然昂起,连弥骨也露出又白又尖的牙齿。
小紫一指程宗扬,“就是他们把达古叔叔杀死的。”
程宗扬不知道谢艺会怎么处理眼前的局面,但有一点自己敢肯定:无论谢艺的计划是什么,这会儿都来不及了。
“是达古先围攻我们的商队!”
程宗扬徒劳地解释道:“我对他说,我们是你的朋友……”
阁罗脸色变成阴郁的蓝色,话语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,“达古死了吗?”
程宗扬急忙道:“是误伤!我们并不想伤害鬼……”
小紫认真道:“真的死啦。他的肚子也不会说话了。”
程宗扬开始后悔,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捏死这傻丫头。
突然之间,阁罗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大笑。弥骨也在一旁又蹦又跳,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。
“我们并不是有意──”“我知道!我知道!”
阁罗打断他,然后又爆发出一阵大笑。
程宗扬硬生生吞下已经到嘴边的解释,看着开怀大笑的阁罗。几乎一瞬间,阁罗就变得兴奋之极,他近乎癫狂的大笑着,忽然一把拉起程宗扬,“跟我来!朋友!”
阁罗冲出驿馆,跳上他的白象。白象低吼着甩动长鼻,大步朝黑暗中走去,弥骨一跳一跳跟在后面。
直到和阁罗一起挤在象背的竹亭中,程宗扬仍然惊魂未定,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女人叫声不住响起。
“嗷!嗷!”
阁罗像野兽一样奋力奸淫着身下的女体,一边嚎叫道:“我的朋友!她们令你满意吗?”
不等程宗扬回答,阁罗就大笑起来,他施虐一样用力抽打着身前雪团般的大屁股,叫道:“达古如果看到他最宠爱的妻子成为阁罗的奴隶,一定会高兴得从坟墓里钻出来!”
程宗扬露出辛苦的笑容。他没想到阁罗听到达古的死讯,第一件事竟是先闯进达古家里,宣布自己接纳一切,成为这里的新主人,然后命令他新收的奴仆们把达古的妻子带出来。
达古的妻子很美丽,她有着修长的颈子,曼妙的体形,就像高贵的白天鹅一样动人。然而这时,她却趴在地上,被几名鬼仆按住手脚,扒开白花花屁股,露出美艳的性器,让阁罗像骑马一样骑在她屁股上,亢奋地挺动身体。
真不知道达古和阁罗有什么深仇大恨,程宗扬心里嘀咕着。
阁罗大声道:“看啊!这个奢侈的家伙!”
他们此刻正待在一个巨大的洞室里一或者说一座豪华的宫殿里。洞室四壁张挂着华丽的帷幕,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,整个洞室呈半圆的阶梯形,中间有一个凸出的圆台。
程宗扬猜测,这大概也是那位无名建筑师的手笔。看起来,它更像一处鬼王峒人寻欢作乐的会所。弥骨说,这里一直由达古管理,事实上,它与达古的家很近,那些和弥骨模样差不多的鬼仆正不断把属于达古的物品搬来,献给它们的新主人。
达古妻子白美的肉体在阁罗身下颤抖着,她臀部被扒得敞开,阁罗每一次进入,都顶到她体内最深处。在她白腻的臀间,娇艳的性器像鲜花一样时收时放,被粗大的肉棒来回戳弄──就和自己身下这个一样。
这是另一个意外。达古的妻子是一对孪生的姊妹花,她们无论身段面容,都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,分毫不差。这一点,阁罗刚才已经证实过。在奸淫之前,她们先被剥光衣服,让新主人比较取乐。
这对姊妹花不仅高矮相同,容貌一样,连乳房的弹性和蜜穴的软腻都一般无二。此时两女并肩跪在一起,就像彼此在镜中的影子,甚至连被奸淫时的表情都一模一样……
弥骨嘻笑着在旁边蹦跳,不时挥起爪子,把那些讨好的鬼仆赶开。阁罗狞笑着大力挺动阳具,他身下的女子被顶得玉体向前一耸。阁罗抬起膝盖,连续挺动下体,就像牧羊人驱赶着白羊,顶得那女子向前爬行。
太阳穴灼热的刺痛感渐渐平复,丹田内的气轮却鼓荡得愈发厉害。阳具又胀又硬,一片火热,程宗扬感觉只有在女体湿腻的蜜穴中进出,才能消解这种焚体般的炙热。
达古也不会想到吧,刚被砍掉头颅,他的娇妻姊妹花就被自己的同族和杀死自己的凶手同时奸淫。程宗扬禁不住想叹息造化弄人,这么狗血的事都让自己碰到。
双胞胎中的姊姊被阁罗顶着屁股绕台爬行一周,然后晃着白光光的玉乳爬到程宗扬面前。阁罗和程宗扬变成面对面的角度,那对孪生姊妹花被夹在中间,脸颊挨着彼此的臀部。
“来吧!朋友!”
阁罗得意地大叫,两人以相同的节奏干着那对姊妹,观赏她们雪臀的颤抖和彼此脸上的哀羞。
程宗扬发现,那对姊妹花之间似乎有着微妙的感应,自己干着妹妹的美穴,相应的表情却在旁边姊姊的脸上浮现。他好奇地停住动作,姊姊随即松了口气。
这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?
程宗扬朝身前的雪臀上打了一记,姊姊脸上立刻露出羞痛的表情。
阁罗看到程宗扬的举动,抬手抓住身前白嫩的臀肉。姊姊痛楚地咬住红唇,紧接着张开口,发出一声尖叫。与此同时,程宗扬感觉到身下妹妹的肉穴猛地收紧,痉挛一样夹住自己的阳具。
阁罗拧笑着扒开姊姊的臀肉,尖长的手指捅进她柔嫩的肛洞里,在她小巧的屁眼儿里用力戳弄。程宗扬身前的妹妹感同身受,每次阁罗侵入姊姊的肛洞,她就同时发出尖叫,蜜穴抽动着收紧。白滑的臀沟内,柔艳的屁眼儿也随之收缩。
“这是达古精心挑选的孪生女,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宣扬她们的美妙,甚至还给她们妻子的身份。”
阁罗笑声低沉而狰狞,“可笑的家伙!”
程宗扬露出一副沉溺于肉欲的表情,“也许可以把她们送给鬼巫王。”
阁罗大笑起来,“鬼巫王大人喜欢新鲜的处女。”
他舔了舔唇角,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道:“我的朋友,真希望你没有杀死达古。阁罗会让他看看,他珍爱的姊妹花,怎么变成最低贱的性交奴隶。”
那对姊妹花玉体一颤,同时哀哭起来,“阁罗大人……”
阁罗喝道:“你们应该感到高兴!这是主人的命令!”
他拽起妹妹的长发,将她的面孔拉到自己腹下,“看着你姊姊淫贱的屁股!像母狗一样用力舔你们主人的阳具!”
姊妹俩同时张开红唇,把美丽的面孔伸到对方臀间,一边露出哀求的表情,一边伸出舌尖,舔舐在对方性器间进出的阳具。
弥骨在旁边跳来跳去,不时伸出毛茸茸的爪子,在她们身上抓弄。
“达古犯了个错误。”
程宗扬道:“我们真是你的朋友。”
“他没有误会!”
阁罗叫道:“我的朋友就是他的敌人!他无数次在鬼巫王大人面前说我的坏话,”
阁罗鬼角昂起,“但阁罗还是笑到了最后!”
阁罗滔滔不绝地叙说着自己和达古的恩怨。
这是一个自己很熟悉的故事,两个要好的同事,同时得到升迁的机会。不幸的是机会只有一个,于是悲剧发生了。
程宗扬事后回想,已经记不清阁罗和达古有多少恩怨。但有一点自己还有印象──达古比阁罗富有。
阁罗坚定地认为这是达古贪污。但英明的鬼巫王大人因为善良,而没有对他做出征简。
阁罗冗长的指控显示出他的激愤,现在他把对达古的激愤统统转为动力,发泄在达古妻子身上。
那对姊妹花被命令换了姿势,她们搂抱在一起,姊姊仰卧,分开双腿,妹妹趴在她身上,脸庞放在姊姊腿间。阁罗挺起阳具,就在妹妹眼前肆意奸淫姊姊的美穴,一边命令她张开小嘴,把刚从姊姊穴内拔出的阳具塞到她口中。
如果换一种场合,程宗扬肯定会充满兴趣地尝试这种新奇的玩法。不过这会儿……程宗扬终于明白鬼王峒人为什么会有与好友分享一个女人的风俗。
两个人裸裎相对,将自己所有的隐私都坦然暴露出来,再加上一个妖娆的女人来挑动双方的原始本能,在这种情况下还要伪装,实在是太过困难的一件事。
见到那对姊妹花之初,程宗扬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种严酷的局面下硬起来。但阁罗实在太慷慨了,他把程宗杨的推辞当成客套,甚至摆出翻脸的架势,让他先挑选一个。
好在达古的妻子技巧不错,很快就用嘴巴让自己勃起到能够插入的硬度。干到一半程宗扬才知道自己干的是妹妹,但自己对姊姊的面孔更熟悉,从后面干妹妹的屁股时,姊姊姣美的面孔就贴在妹妹蜜穴下方。看着那个高贵如白天鹅的美女张开红唇,接住妹妹穴中淌下的淫液,还伸出舌尖,献媚地舔舐自己刚从穴中拔出的阳具,程宗扬不由生出一丝亵渎的感觉。
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担忧代替。程宗扬既担心露出马脚被阁罗看穿,还要担心这里的事情泄漏出去。如果知道自己这会儿干了什么,商队的爷儿们还好说,男人嘛,程宗扬相信,全世界的男人至少在这一点上都有共同语言,能够彼此理解──嗯,专指性取向正常的男人。
麻烦的是那几个女的。凝羽肯定会原谅自己,小香瓜可能又在心里给自己大淫贼的身份记上一笔,多一分鄙视。至于其他人……程宗扬又头痛起来。
阁罗大声喝骂几句,那对姊妹花同时伸出手,掰开彼此的臀肉。程宗扬心神跑到别处,怔了一下才发现身前那张雪臀已经被姊姊扒得敞开。她抱着妹妹的屁股,将妹妹小巧的屁眼儿展露在陌生人眼前,接着她眉头拧紧,脸上露出羞痛的表情。